呜……呜……”

“哥哥,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会死的……”褚惜诱哄他,“不想再被做这种事就乖乖听话,好不好?快说你会珍惜自己,不让我们担心。”

“呜……我……”迟烁从后咬着他的耳尖吸吮着催促,反复的诱导之下,宁宜真终于哭着说出来,“我会、保护自己……呜、呜不要顶……!”

两人闻言都松了口气,满足之下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死死按着美人的身体,在汁水淋漓的可怜小穴中越来越顺滑地挺动。

年轻柔韧的身体太适合做这种事,两人不时检查交合处,每次都只摸到一手晶亮黏糊的爱液,没有撕裂没有流血,知道他不是痛苦,于是憋着一口气继续。终于迟烁狠狠挺腰破开嫩肉,顶上了深处的穴心,一瞬间的快感像电流刺中了神经,宁宜真浑身绷直,性器通红颤动着流出一点精液,差点直接高潮了:“呜!!”

他绷紧身体时小穴狠命收紧,湿淋淋的嫩肉死死勒住,几乎要把两根粗壮的肉柱绞断。迟烁喘息着拼命往上顶胯,享受着穴心吮吸着肉冠的快感,一时没抓住,褚惜立刻接住他往前倾倒的身体,把他抱在身上,迫不及待地与他深深舌吻:“嗯、唔……哥哥……他太讨厌了对不对?来抱紧我……舌头再给我……唔……”

这两个人又在甜甜蜜蜜接吻,迟烁从后握着宁宜真的腰,低头看着被撑到极致的湿红小洞吞咽自己的性器,发出冷笑:“怎么,我是个按摩棒?”

这个姿势褚惜不方便顶胯,于是挺在穴里不动,只是抱着他亲就很满足,闻言笑眼弯弯:“怎么不是呢?”

迟烁被他气笑了:“好,你有本事别动。反正按摩棒才是让他爽的那个。”

褚惜闻言不甘示弱地放开宁宜真,让他自己撑起身体,搂着他开始挺动。既有对他让自己心疼的报复惩罚,又有和另一个男人较劲的醋意,两个男人每一下都比对方顶得更用力,在黏糊糊的小穴里寻找让美人最舒服的地方,狠狠顶着软肉猛干。

两根性器被吮咬得越发兴奋粗大,狠狠捣进穴口溅出无数热液,把媚肉顶得软烂不堪,只能包裹着两根可怖的肉杵拼命吮吸着伺候。神志不清之下,美人甚至开始主动求饶:“呜……不要、真的不行了……求你!求你、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迟烁把他下巴扳过来狠狠亲吻,贴着他剧烈喘息,“不敢再当着我的面往危险里冲了?”

“呜、呜、再也不敢了……呃!!”

他声音到最后变了调,是褚惜挺胯死死顶开穴里的软肉,笑道:“哥哥,再也不敢浑身是伤被送到我面前了对不对?”

“呜……”大脑已经被搅乱,宁宜真终于崩溃,“都听你们的……求你、不要顶了……好酸、要坏了、要坏了……”

床上的景象淫靡火热得不堪入目,有着天使面孔的青年仰躺在床上,狠狠揉搓爱抚着美人红肿挺起的乳尖,身后的男人则扯着美人双手,挺着腰一下下从后顶撞,不时低头在他红痕斑驳的肩头吮吸,竟然是在共同操弄中间美人汁水淋漓的软洞。

两根粗大的性器反复进出,抽插间溅落出无数淫乱的晶亮黏汁,美人被同时刺激全身,脸上的表情痛苦又隐忍,眼角欢愉发红,声音越来越发抖:“呜不行……要到……要死了……”

被撑开的嫩肉极致火热丝滑,死死嘬吸着两根性器,像个湿软多汁的娇媚肉套,随着他不堪承受的哭声,两个男人此起彼伏挺动,喘息逐渐粗重。迟烁死死咬着牙,褚惜声音里满是动摇:“哥哥、吸得好紧……要来了……”

“呜出去、出去……!!”

宁宜真用最后一丝神志意识到即将到来的是什么,拼命挣扎起来,然而两个男人按紧了他,粗喘着同时上顶。两根粗壮的性器将嫩穴拓到最开,猛顶在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