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样护着小宁?”

“……”迟烁哑口无言,片刻后笑了,“如果我能有受罚的那天,到时再告诉您吧。”正好一并罚了。

老人对他的话不置可否,转向了褚惜。

兜兜转转,这位一力推动了异能研究的天才、与一队队长亲如兄弟的幸存者,最年轻的人,竟然才是真正的将死之人。那双从小就被毒液浸泡的浅色眼睛此刻既不含阴霾,也没有伪装出的天真笑意,而是一种彻彻底底的轻松畅快。

不等老人的话,褚惜已经自觉主动地开口:“我身上有毒,死了之后可能需要烧干净一点。之后,可不可以把我放在……丢在……”

他甚至还停下来,寻找最合适的用词:“可不可以把我洒在一个能看到哥哥的地方?”

孟群叹息一声,目光中有不解有痛惜,最终背着手,慢慢踱步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