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含着巨大感情的吻,几乎令人无法承受那份重量,明明不是最亲密的接触,却好像是某种情绪的开启,宁宜真的眼眶一瞬间发热,伸手抓住他的衣领,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亲吻越发深重和急促,无数来不及倾吐的爱意,担忧和后怕、甚至急切和责备全都藉此发泄,好像必须要用一场抵死淋漓的缠绵来确认彼此是真的活着。流烬捧着少年的后脑,用力舔舐吮吻他的舌头,从相接的唇角不断溢出银丝。宁宜真被他的动作咬痛,眼睛越发湿润,拼命热情地回吻:“呜唔……”
两个人简直像是在打架,边深吻边用力除去对方身上的衣物,紧紧抱在一起滚了两圈抵进角落。宁宜真被他压着,脖子上落下一连串重重的啃咬和亲吻,胸腔都被压得隐隐作痛,却只是更努力抱紧身上的人,仿佛就这样窒息在他怀里也心甘情愿:“进来、进来……”
流烬拼命舔咬他的肌肤,在他锁骨上用力吮吸出吻痕,喘着气分开他的双腿,握着粗硬的性器顶住他。激烈的紧贴亲吻中两人早就动情,相接的部位湿润晶莹冒着水液,冒着热气的性器抵着穴口,蹭了两下就毫不犹豫往里进。媚肉被粗大的性器骤然顶开,身体传来的快感中带着一点仓促的刺痛,宁宜真努力张开双腿放松自己,抬着腰迎合他的插入,只觉得完全不够,催促的声音都在发抖:“快点……再进来……”
粗硬炙热的肉柱闻言越发激动,一下子破开媚肉深深捅到了底。身上男人发出炙热沙哑的喟叹,宁宜真一下子仰起头,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却依然拼命坚持:“呜……还要……不够……”
流烬仍然没有说话,见状低头吻住他,压在他身上一下下重重抽插。两根湿热的舌头用力交缠,少年的呻吟催促全都被吞进肚子,被边深吻边用力顶弄,晃动的双腿随着节奏一下下绷直,一双眼睛湿得几乎要泛起泪来:“呜……”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重,像是在身体力行证明某种深切的感情,把所有言语无法表达的全都通过肢体传递。肉穴格外敏感动情,被摩擦数下就已经滑出大股爱液,媚肉热情吸吮收缩,绞紧了在其中狠狠抽插摩擦的性器不愿放出。少年被欺负得浑身粉红,软得化成了一滩水,声音好像极度愉悦又好像带着可怜的哭腔,还在不管不顾地索求:“给我……呜……”
角落里的两人像野兽一样喘着热气激烈交合,少年拼命夹紧身上男人的腰,抬着臀迎合那根硬热肉杵的一下下插干,相连处热液飞溅,窄小湿红的穴口一次次吞吐着粗大的肉柱。流烬拼命吸吻着他的舌头不放,几乎让宁宜真的舌根都感到酸痛,快感淹没身体,甚至有种仿佛会因此落泪的幸福,宁宜真搂紧了他拼命回应,分开时张开被蹂躏红肿的嘴唇,舌尖上吐着热气,裹满晶莹的黏液:“好舒服、舒服……还要……”
“好。”流烬的声音沙哑到极点,低头把他舌尖吸入口腔,用力地吮吸舔吻,与此同时下身加快速度,用力一下下狠狠顶开层层叠叠吸缠上来的热滑穴肉。两人大汗淋漓的身体紧紧相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隔着皮肤一下下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和震动。
激烈的情事如同狂风骤雨,身体和理智都被快感狠狠攫住,宁宜真头晕脑胀,只记得最后甚至伸手扯住了男人的头发,一下下因为不堪忍受的汹涌快感而攥紧他,另一手指尖几乎都要陷进他的背。而男人却不躲不闪,疼痛之下耸动越发猛烈,每一下抽插都从穴口带出无数热液。两道炽热急促的呼吸交缠,呻吟喘息仿佛比任何耳语都要亲昵和私密,浸满了深重到无法承受的爱意。
抵死的缠绵从日落到月沉,少年含着眼泪无休止地索求,男人低声叹息,在他浑身落下饱含珍爱的吮吸亲吻,所有压抑的情绪都通过炙热的唇舌传递给他,在少年粉红沁汗的肌肤上烙下数枚深红的吻痕。少年到最后连声音都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