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来迟的男人显然精心打扮过,英俊的脸熠熠生辉,三件套西装勾勒出修长健美的身材,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样子都好像有魅力在不要钱地往外撒,简直闪瞎了一群观众的眼。看到现场的状况后,他的目光有一瞬变得寒冷恐怖,随后又很快露出了完美无辜的微笑:“我好像错过了什么……你们在玩什么游戏,我也可以加入吗?”

求仁得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直播间的观众真的目睹了一场疯狂惊心却又不会过激、正好卡在“塔”的检测边缘的虐杀。地面上甚至没有太多的血迹,主要都是由于宁宜真一开始粗暴的动作而溅出来的。

惨叫的声音慢慢微弱,宁宜真看着自己鞋子和小腿溅上的那个玩家的血,有点嫌弃地把外衣脱下来,仔仔细细把自己擦干净。旁边的流烬也终于停了手,看着那几个玩家一动不动、形状奇怪的身体消失在空气中淘汰出局,这才跑回来扑倒他:“宝贝,我们又见面了。今天要试试喜欢我吗?”

刚刚用最突破想象的方式折磨了人,立刻又用这种温柔姿态和他说话,宁宜真叹口气,知道自己再也跑不掉,不想刺激他:“不了,谢谢。”

“真遗憾,那我下次再问。”流烬低头亲了亲他,“你好有礼貌,好可爱。来做吧?来和我做爱好不好?”

他最近几个副本都有过几次拉手碰腰的动手动脚,亲吻却是第一次,亲吻后紧接的求欢更是闻所未闻。宁宜真感觉自己脑内存放的常识都好像在一瞬间炸裂开了:“……”

为什么能有人在被拒绝求爱的下一秒就突然发情求欢,甚至丝毫不觉得有问题,更不要提在此之前还杀了人……

做是绝对不可能做的,他伸手想推开身上的人,然而男人压着他不动,眼睛直直看着他,声音有点委屈:“你以前都不会拒绝我的。不要拒绝好不好?”

他笑起来的时候风度翩翩又迷人,不笑的时候却有种精神不太稳定的气质。宁宜真被他压着,感觉到小腹逐渐被坚硬的东西顶住,不由感到万分头疼:“我再说一次,我还没有想起任何关于你的事情。”

“那就更要做爱了。”

虐杀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人皮下的怪物又在蠢蠢欲动,他的声音沙哑起来,带上了轻微的喘息,坚挺的性器挤着他一下下顶弄:“宝贝,我们已经做过好多、好多、好多次了……你不是不相信我吗?如果我能证明很熟悉你的身体,能让你超级舒服……不就能证明我们确实曾经是恋人了?”

理智告诉他这个思考方式问题很大,然而被他这样紧紧压制顶撞,小腹仿佛有电流一下下通过,身体竟然真的开始动情,慢慢有些发热。宁宜真皱着眉,难以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拥有与男人如此契合的身体,满心的不信任也隐约变成了半信半疑。流烬还在耐心地等着他的答复,宁宜真回忆他所说的种种,权衡了一下,面无表情地问了他一个问题:“你射进来过吗?”

“哈……”

男人闻言被他逗笑,低头吸吮他的耳尖,语气缠绵暧昧,黏腻得几乎能滴出汁来:“宝贝是在测试我吗?答案是,我没有一次是射在外面的……因为小穴最喜欢被内射到高潮了。”

……

外衣已经被脱下铺在地上,宁宜真被男人用精心体贴的手法慢慢扒光,仰头承受着舌头交缠的深吻。

从男人的视角这或许是第无数次,对他而言却还是第一次,然而身体却仿佛十分熟悉。紊乱的感官和记忆让这场性爱多了几分羞耻,他对男人毫无印象,对方却连他最私密的偏好和身体的反应也一清二楚。宁宜真耳朵发热,湿着眼睛被他吸吮舌头,意识很快就变得轻飘飘,浑身舒服得像泡在热水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嗯……呜……”

“宝贝的舌头都不记得我了,一动不动给我吸……”流烬感觉到他微妙的生涩和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