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手抓起那支针管,扒开袖子,露出一排针孔的手臂,打下去之前又问了一遍:“这到底是什么?”

何远:“每次都要问一遍,有用吗?”

于子明点头:“死也要死得明白。”

何远看着他:“不会让你死的东西。十秒,十、九……”

在何远数到五时,于子明咬牙打了下去,得到一个面包,管三天的量。

何远按着指骨,给自己松骨头,看于子明狼吞虎咽后要水,但何远不给,于子明开始发疯、撞头,挠着头发和脖子,喉咙冒烟似的渴,发出痛苦凄厉的哀嚎。

在于子明快晕厥时,何远用高压水枪折磨他,让他保持清醒的同时,冻得瑟瑟发抖,之后再继续挨饿受渴,循环往复,时间越缩越短,直到精神濒临崩溃。

又一次何远进来杂物间,于子明被收拾得很干净,除了脸色过于苍白难看,精神麻木之外,其他看上去就像一个没遭遇过绑架和折磨的正常人,而他此刻讷讷无语,抱着头连面包都不知道捡起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