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地坐等着熬时间。
沈长宁临走之前,说给乔洛三天时间考虑,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天半。
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胆战心惊,周正一以为自己现在这个不知生死的状态已经够煎熬了,结果还可以更惨――当天晚上,他裹着被子在凌晨两点,浑浑噩噩的醒过来,觉着浑身挂满潮汗,呼吸粗重黏腻,从鼻息间喷薄而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夹带着异样的湿热感。
他从被敲晕了,到醒来去见沈长宁,再被关到现在,已经在这个鬼地方待了将尽四十来个小时。事出紧急,他完全没想起来吃不吃药的事情。可他忘记吃药,他的身体却没忘记发病。
就在这么个节骨眼上,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假性发情,因为疗程内被迫断药,再次发作,而且来势汹汹。
周正一尽力蜷缩着身体,感觉有一道压不住的情潮在他体内缓缓窜动。当着摄像头的面他不可能做些什么,哪怕是轻微的身体摩擦也会显得过于暧昧,他只能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脸埋进枕头里,强忍着不适,咬牙把这一波发情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