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你今天不用上班,我想问你一些事情,我毕竟也老了,迟早都是要去阎王爷那里见你老娘的,我这一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惟独就是你的婚姻,实在是让为父操心啦。”
“爸,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啦,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的。”傀花见父亲又是找她谈这个,神情比蹲厕所还难受:“你现在身体还硬朗着呢,我不会让你为我操心啥的,是时候我会让你安心的,您只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就好了。”
“是时候,是什么时候啊,非要等到我身入黄土的时候吗?”见女儿总是听不进自己的话,父亲不满地咳嗽了起来。
傀花见状,孝心使她觉得有点对不住父亲,赶忙靠前为父亲拍背抚胸:“爸,少抽点烟了,对身体不好。”父亲不咳嗽则已,一咳嗽就没完没了,并带着轮胎没气了似的声音,沙沙的,嘶嘶地。而傀花听着这声音,肚子里又一阵骚动,父亲的咳嗽声类如自己以往蹲厕所的放气声。
“你……你今天一定……一定要给我……咳……咳咳……”父亲越咳越急,一说话就更厉害了,直到抓起桌上的热茶猛灌了几口才慢慢地停下来,冒着粗气说完他想要说的话:“我也不强逼你要怎样,你只要给我说清楚,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我也会好受一些。”
傀花已经没法听清楚父亲问什么,超强的胀痛让自己的肚子和丰臀憋屈得失去了控制,本能地又一次往厕所冲去,其速度比采访一个刚刚从现场走出来的大腕明星还要快。
父亲莫名其妙地,大半天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女儿已经没了身影,只好昂头长长的大叹了一气:“老伴啊,你看看吧,我这身老骨头还留在世上,能有什么用啊!”
傀花急速地脱除下半身的裤物,将雪白的两条玉腿凉露在空气中,丰满的臀部对准该对准的地方,一股作气地准备好了该要做好的准备,但一直胀痛在肚子里的东西却迟迟不肯出来,真是贵如黄金啊。
还记得那个男人水夫,傀花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被他那性感的胡须和酷毙的敛容吸引住了,当她第一个冲上前去,拿着麦克风对准他的时候,那性感胡须下的嘴巴却迟迟不肯说话,只顾朝前走着。
要知道,水夫作为全世界公认的明星,如果能采访到她,那怕就只说一句话,都是一言千金,可这一言就如今天憋在肚子里的东东,不能如傀花所愿!在厕所里蹲久了,两腿都发麻并颤抖,但该来还是没来。可那个让自己几近疯狂的水夫,不该离去的还是离去了,只见过他一次,就觉得爱上了他,但此后都没有再碰到过。傀花想着父亲的话,愈发觉得不能再为一个连半句话都没说过的水夫而痴迷,甚至这种痴迷一发就是几年过去了。
傀花看了看两腿后的地方,肛门干净得很,像父亲咳嗽那种沙哑声音的哑屁都没一个,而马桶的洞眼正在明目张嘴地,似乎在等待着飞来之食,或名枪实炮。傀花愤怒了,感觉肛门就像水夫那性感胡须下紧闭的嘴巴,而马桶的洞眼就是她一直苦苦守侯着的麦克风。站起身来的时候,感觉天昏地暗了。眼前闪过一道夹杂着星星般的黑光,差点就晕了过去。
从厕所走出来的时候,傀花整张脸都发青了,而父亲两眼无光,正在连声地叹着气。见傀花病怏怏地又一次从厕所里走了过来,正想再调教一番之际,突然他的眼神一阵慌乱,随即惊叫了起来:“傀花,你的肚子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你到底怎么了?”
傀花被父亲的惊叫弄得莫名其妙,当他们两双眼睛都瞄向她肚皮的时候才顿然觉醒肚子大了,曲线没了。这个天大的发现将父女俩都吓得手足无策!
“槐花!槐花!”父亲终于醒悟过来,朝着屋内大声地呼喊着小女儿的名字。
恰好今天槐花回娘家探亲,早上和丈夫菠萝和儿子豆豆买了一大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