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中恢复过来,心脏因为这一连串的动作跳得飞快。
聂柏雪轻轻摩挲着他贴着阻隔贴的腺体,指尖很慢,有一种怕惊吓到他的感觉。
动作就像沈成荫白天和采访里说的那样,很温柔。
但他却察觉到了一丝不妙。
因为这很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聂柏雪,你干什啊!”
沈成荫想说什么,但他声音刚刚发出,他的尾音短促的消失在了空气中。
短短的一秒,阻隔贴瞬间撕开,接着重量下压,湿润和刺痛同时传来
穿着清雅端庄的Omega以一种惊人的姿势被压进被子里,他跪趴的动作叫浑圆的部位把布料撑平,这是一种臣服的姿势,也是令人止住呼吸的姿势。
Omega眼睛睁大,目光茫然中带着恍惚。
卧室很安静,安静到,急促的呼吸声和断断续续从嗓子里令人泄出来的声音都被放大。
好一会儿,这里都没人说话。
沈成荫睫毛在颤动,标记带来的感觉直击灵魂,叫他只能张着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就在这时候,沈成荫掉落在床上的手机响了。
他眉毛微微蹙起,表情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久违的标记确实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
这让他无暇顾及手机。
聂柏雪单手握住他背后的手腕,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接着眉眼一压,黑沉的眼睛有暗光闪过。
下一秒,他就把不断振动的手机扔在沈成荫眼前,说:“……萌萌,是颜梦。”
聂柏雪贴着沈成荫的耳边,无视了他的躁动以及轻微晃动的腰肢。
他只是平静的建议:
“……最喜欢的人的电话,还是接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