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妾身很疼,叫爷给妾身做主?”

她睁着一双沾着湿意的眸子,仰着脸颊看向他:

“爷能吗?”

“您会在她刚进府的第一日就罚她吗?”

连着的几声质问,叫傅昀一时哑声,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处置正妃院子中的奴才,可以因为她转身离了正院,可以给足了她脸面,但他却不能罚庄宜穗。

正如她所说,这是庄宜穗进府的第一日。

若他真的罚了庄宜穗,她在府中还有何威信可言?

周韫见此,眸色稍闪,轻嗤了一声,就要抽出手:“妾身知晓爷不会,所以索性什么都不说,爷怎得还不满足?”

“不若爷与妾身直说,您想要妾身如何做?”

他哑声涩然,握住她的手腕,稍用了些力,低声说:“周韫,你别这样……”

周韫险些都气笑了。

别这样?

她抽不出来手,心中恼恨自己力气这般小,心中也对傅昀轻呸,就知在这和她横,怎得不去正院和庄宜穗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