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往日见到她,皆如老鼠见了猫一般,如今倒是个个挺直了腰杆,敢和她呛声了。
周韫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遂后,漫不经心地反问:“既是贼人作祟,又和本妃有甚关系?”
她无力地抚了抚额,王妃不在,她径直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懒洋洋地说:“本妃这身子如今受不得累,走这一趟,就觉多了些不适。”
身子是她的,她说不适,谁还能反驳她不成?
氿雅被她这无赖的模样,噎得不行,心中恶寒,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直接坐下的不敬行为,氿雅想斥她大胆,可话到嘴边,却如何也不敢说出去。
就是这时,屏风后传来庄宜穗平静的声音:
“本妃险些遭人算计,才差人去请了妹妹,只不知本妃院中的奴才犯了何错,惹得了妹妹大怒?”
周韫眸色稍闪,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
“倒非妾身想罚她,可她一进锦和苑,就说妾身‘做贼心虚’,如此胆大妄为,妾身怕她日后会冲撞了王妃,可不得替王妃好好教导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