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时,每每要她喝药,她都要推三阻四。

和如今这副模样,大相径庭。

傅昀第一次升起这种微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却莫名有些心软。

他站得太久,周韫稍稍侧头,就看见了他,有些惊讶不解:“爷站在那里作何?”

傅昀立即回神,掸了掸身上的雪渍,褪了外衫,待身子暖了些许,才走近她榻边坐下,握住她的手,轻捏了捏,低声问:“今日可觉好些?”

周韫弯了弯眸:“已经不觉难受了,只是太医还要妾身喝药,叫妾身可恼死了。”

话落,傅昀顿时拧眉,斜瞥了她一眼:

“说甚混话?”

死不死的,尽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