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韫略微弯腰,半蜷缩着身子,动也不想动弹,额头溢出丝丝冷汗,珍贵妃不顾身子就要下踏,茯苓忙忙拦住她:“娘娘不可啊!娘娘莫叫姑娘担心了。”
珍贵妃被她一句话硬生生地拦下,她捂着唇咳嗽了几声,咳得脸色异红,消瘦的身子颤了几下,才努力缓着气息说:“去请殿下过来。”
她这会儿哪儿顾得上劳身子年宴,她的韫儿如今不适,殿下身为韫儿的夫君,该是在场。
周韫脑子嗡嗡作响,似有些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她想叫姑姑莫要担心,可身子却一抽一抽地疼,叫她说不出话来。
傅昀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往日张扬不行的女子蜷缩在榻上,额头上是涔涔冷汗。
他脸色倏地一变,连一旁的珍贵妃都未曾顾及,几步上前,将人紧紧揽进怀中,没忍住沉怒:“怎么回事?”
人刚离开时,尚还好好的,不过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就成了这样?
这番怒意不是对着珍贵妃,而是对着伺候周韫的几人。
时秋立即跪下,哭着说:“奴婢也不知晓,主子她忽然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