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卢氏又怎会狠着心推她入湖?
卢氏在府中本就不显眼,周韫的身份,多的是法子,叫卢氏无声无息地去了,作何非得争这明面上的一口气?
周韫不想搭理她,却又嫌洛秋时过于聒噪,她只侧头一句反问:“本妃何时罚她了?她自己没站稳,跌入湖中,关本妃何事?”
洛秋时轻讽地扯了扯嘴角。
自己没站稳?
周韫也说得出口,真当旁人皆是瞎子不成?
旁人是不是瞎子,周韫不知晓,但她知晓,没人会在这时替卢氏说话。
既如此,什么不由她说得算?
周韫不再和洛秋时说话,又仰头看向傅昀,似非要他说个结果来。
傅昀被她弄得甚是头疼,有些无力地扶了扶额,沉声一句:“那你要怎样?”
周韫仿佛就要他这一句罢了,听言,她就松了手,随意地说了一句:“卢氏不敬上位,理应禁闭三月,再罚月钱。”
这惩罚和她步步紧逼的态度相比,着实有些轻了,傅昀眉梢微动,点头:“依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