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之下,姜任手心与后背竟渗出不少汗水,宛若当年新元灵试时那般紧张无措。
他不知借助往日情义投靠周元是福是祸,但这是难得的机会,他不想放弃。
“校尉大人,您唤我来有何事?”
蔡诚身着甲胄匆匆而来,其上附着不少血迹证明他还在负责秘境攻伐。
“周少丞来信了,你我皆有,我的是立功之机,你的却不知是何。”
“校尉大人为何不拆开看看,私通信件、不过营审实乃大罪。
再者周少丞是何许人也,我这军中营官怎识此等贵人。”
“是周元,他又升职了,现为九卿下属、领少府丞之高位,银印青绶督山河池泽之税。
依国朝故事,现任少府卿致仕后他很有可能接管少府,成为我大魏的九卿重臣。”
姜任的话使蔡诚有种做梦之感,他本以为周元能成新元榜魁已是天资高绝、福运深厚的奇迹了。
未曾想这才仅是开始,此时距离他被赐竹乡县子之身才过多久,怎又升为少府丞了。
不过他并未像姜任那般患得患失,只觉得自已积攒三十余年的运气终于爆发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周元不是池中之物,却不知他是我命中贵人。
去年他离营时我还戏言称,要等他与校尉大人提携,好过我这武夫独自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