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别让沐尼发现你是个这么恶劣的人。做他的好哥哥,然后忘了这个梦吧。
但是他根本做不到。一个又一个疯狂的春梦,无法控制的性幻想。他近乎绝望地意识到他是多么喜欢看到弟弟哭。而且是赤裸的、屈辱的、疼痛的哭。他是个渴望虐待弟弟的变态,他妄想着如果弟弟是他控制下可以肆意揉搓的玩偶。他是个和当年那黑巫师一般喜爱摧毁和破坏美好的疯子。
可他一点也不想伤害他的弟弟,一点也不想。他想做个好哥哥。他只能做个好哥哥。他要……一辈子做弟弟的守护者。
不管弟弟是否同等地爱他。
看到胶卷的那一刻德莱特几乎陷入狂喜,多年自我抚慰的身体居然还有弟弟玩弄的痕迹。弟弟也对他有这样的欲望,他最初是欣喜,冷静下来却感到恐慌。可是弟弟真的能接受他暴虐的欲望吗?弟弟喜欢的是一直作为好哥哥的他,不是阴暗地意淫着自己的亲弟弟、沉迷于用器物自我抚慰的淫荡而疯狂的德莱特。
那就继续当个好哥哥吧,压抑住兴奋的颤抖,装作被一步步调教开发。他只想全然而彻底把自己奉献出去,哪怕是变成弟弟胯下匐匍的丧失自我的狗,就当是为了那些肮脏的可怖的妄念赎罪。他一直在赎罪,从童年到如今。他甘之如饴。
可现在,弟弟却说他不想要好哥哥。
不想要好哥哥。
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德莱特一直紧绷的弦“啪”的一下断掉了。弟弟不需要好哥哥。那他该怎么做?他做错了什么?弟弟为什么还是不想活?
大脑一片空白。他说不清驱使自己的究竟是压抑多年爆发的疯狂欲望,还是那一刻即将失去弟弟的恐慌。他感到愤怒。无能为力的愤怒。而这种愤怒下他的行为越发极端。如果弟弟不需要好哥哥,那么,就让弟弟看看他的本来面目好了。
他确实不是个好哥哥。他的心里藏着一头贪婪而残暴的野兽,时时刻刻、每分每秒,都在对着自己的亲弟弟发情,渴求对方的痛苦。
青年的呻吟愈发急促,又强撑着问了一遍。德莱特没回答他,只是笑着继续堵着他的马眼,胯下挺动。他不让弟弟射,他变态的控制欲希望得到弟弟无法忍耐的哀求。弟弟淡金色的头发散落在床铺,与漆黑的镣铐映衬,中间是白皙的颤抖的躯体。真漂亮,他迷恋地俯下身去,轻轻地嗅闻,然后一口咬在弟弟的锁骨。疼痛的抽气声响起,弟弟呼唤哥哥的声音带着泣音这只会让他更无法停下的。
“哥哥……我想射…哈啊……让我射…!”青年近乎崩溃地在喊。被他压在身下深深进入的身体哆嗦着想蜷缩起来,被德莱特一只手强硬地掰开。往日里云淡风轻的天才法师如今在自己亲哥哥的身下抽噎起来,浑身赤裸地戴着镣铐,臀肉红肿,被哥哥的阴茎插得大腿止不住地颤。
“这么快就想射了,沐尼还需要训练。”身上的男人维持着他平时玩笑一般的开朗口吻,说出来的内容却根本背离了哥哥的范畴,“每次都得这么堵一下,以后沐尼就越来越持久了。”
这他妈没有魔法依据。沐恩夏想吐槽一句,但是越来难耐的快感让他的视线都有些模糊,嘴巴一张吐出的都是哭腔的呻吟和喘。后穴和臀肉的疼痛早已麻木,贯穿般的饱胀感和被无意碾过的前列腺带来的酥麻占领了感知。他想射,想得要发疯。他感觉自己的鸡巴都要被涨坏了,但哥哥依旧残忍地禁锢着他,使用鸡巴套子一般高速地在他身体里进出着。
根本就是这场景给他的刺激太大。泪珠子终于控制不住地从那双绿眼睛里流出来。沐恩夏呜咽着想。等以后有机会,他会让哥哥见识到什么叫持久的。
等到德莱特终于到达了顶点,低吼着射进青年体内时,那双长腿都有些合不拢了,上面满是指头印,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点粘着血丝的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