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敏反应, 是那种严重到不及时接受治疗,可能会陷入休克并导致死亡的程度。
她本身就是这?样的体质, 没想到到这?具身体凑巧也是,只能说?这?也算是一种特别的缘份吧。
卫景翊倒是没晕,只是脉搏微弱神智涣散,像喝了?很多酒,周遭全是朦胧的虚影,什么都看不真切。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人轻轻抱起,然?后身体突然?一轻,于一阵天旋地转之中, 两?旁景色如走马观花飞速掠过。
虽意识模糊五感迟钝,她却还?是瞥见了?那抹不染纤尘的雪白衣袂, 嗅到了?风中那股浅浅淡淡的熟悉冷香。
之后她记不太清了?,约莫是被人送回了?竹屋, 然?后迷迷糊糊被人喂了?些又甜又苦的东西, 好像还?被灌了?许多水。
再然?后, 她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她以为自己只晕了?几分?钟, 可等醒来却是黄昏时分?。
屋子里没点灯, 有些昏暗。
身体并没有想象中难受, 就是眼睛很沉很重,尤其是左眼,被压迫着眯成一条缝, 好像怎么也睁不开。
卫景翊呢喃着,下意识的抬手想要去摸, 可她的手腕很快被人握住了?, 那人的指尖有着冰凉熟悉的触感。
“才涂了?药,莫去碰。”
耳畔飘过宋云纾清浅的声音, 如潺潺的冷冽清泉,又如拂面的温柔春风,好听?得让人心颤。
她循声抬眼望去,用尚且完好的右眼,隐约看到了?床边那抹纤弱单薄的雪白身影。
窗外晚霞如火烧云,好似那铺天燎原的鲜艳烈火,簇拥着最后一抹粲然?金辉渐渐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