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盆水,血才终于被止住了。
鸢儿手脚麻利的替苏偃月上药包扎,忙活了好一通后,她又端来一个精致的错金香炉,燃香放在了软榻旁。
卫景翊净了手又理好衣袖,嗅着逐渐弥漫的古朴香气,随口问了句:“这?是什么香?”
鸢儿将?屋子收拾好,毕恭毕敬答道:“回禀公子,此乃百年沉香,有行气止痛之效。”
卫景翊点了点头,终于打算告辞:“不?敢打扰苏姑娘歇息,我先回去?了。”
“公子且慢。”
可鸢儿却叫住了她,转身将?那半敞的木窗关住。
“阁内正是谢客的时候,街上有许多醉酒之人,避免被人瞧见,您还是稍微片刻再走吧。”
鸢儿并没有说谎,现在也的确是闻烟阁谢客的时,街上时而传来醉酒之人呼朋唤友道别的声音。
卫景翊看了眼纱帐后一动?不?动?的苏偃月,有些犹豫。
鸢儿似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劝道:“公子不?必担心,只需在此静候半柱香功夫,待那些人散去?便可离开。”
街上人太多,这?时离开说不?定真会被人看见惹来没必要的麻烦。
卫景翊快速看了鸢儿一眼,自?顾自?沉吟道:“也好,那我就稍等片刻。”
“奴婢去?给您泡茶。”
“不?必了。”
鸢儿到底还是离开了,她关上门,留下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的苏偃月,和无所适从的卫景翊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