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呜..呜呜不,不要了”嫣红的嘴唇中随细弱的啜泣、咳嗽溢出一缕白灼的液体,赤裸的肌肤泛着粉,像被折断翅膀的鸟儿,在拼尽自己的最后一点力气,最后还是被黑暗席卷,看不见尽头。
垂着头,乌黑细软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紧紧的贴在额头上,双目失神的望向前方。
要…要结束了吗?
急促的呼吸,纤细颤抖的身躯伴随着高潮的余韵,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附在细腻的肌肤上,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又像一块被人精雕细琢的暖玉。
带着薄茧的双指压着红肿的唇瓣直直的探入,陷入半昏迷的青年舌头忍不住的想抵抗异物的入侵,却被手指准确的夹住滑嫩的舌尖,纤细的后腰上被重新抵上那高挺坚硬的硕大肉具,色情的摩擦着,烫地青年的腰间颤栗。
刚刚才射过的阴茎,此时吐出可怖的粘液将腰后的肌肤涂抹的水亮,粗壮的柱身拍打在腰窝出,所过之处皆泛起了一层薄粉。
顾淮之动作不算轻柔的将宋今舟的身份翻过来,将他呈门户打开的姿势对着自己。
暴起青筋盘踞的狰狞肉棒被男人恶劣的拍打在青年疲软粉嫩的性器上,骨骼分明的大手一把握住那神经末梢遍布的粉嫩龟头,大拇指用力的碾压着敏感的尿道,青年最脆弱的东西被男人握在手中亵玩着。
疼痛,酸麻,舒爽几种强烈刺激的感受慕然的冲击混沌的大脑,原本疲软的性器也在男人的动作下,颤颤巍巍的矗立起来,粉润的蘑菇头上可怜的吐着稀薄透明的腺液,将整个精致的柱身染的亮晶晶的。
见状,男人嗤笑一声,嗓音低沉的附在宋今舟的耳边说:“老婆,不是不喜欢男人吗?怎么现在又硬了?果然你是一个口是心非的骚货。”
话音刚落,顾淮之的拇指突然狠厉的一按,剧烈的疼痛让青年瞬间尖叫起来,窄瘦的腰弓起,颤抖的手拼命的捶打着男人紧握着性器的大手,纤细的手指用力的想去掰开掐住自己命脉的手指,却无济于事。
要不就把他的废物鸡巴废掉好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也不会整天的想着逃跑,被肏了这么多次,整个人都被肏熟了,还想着跑去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
不过带点饰品估计很好看…被肏的时候前面被顶着一颤一颤的…
色情充血的摇晃着。
“啊!老…老公..疼…好疼…松手呜呜…松手好不好…”带着恐惧和急切的哀求声穿透沉闷的空气,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眼眶湿润泛红的凝视着他身面前的男人,瞳孔倒影着顾淮之的声影,仿佛他此生只能依靠他一个人。
手指泄力,被掐的红肿的性器被疼痛吓得软软的趴在平坦的小腹上,顾淮之的嗓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也掩饰的愤怒,威胁似的触碰,“那骚老婆以后还敢逃跑吗?”
一想到宋今舟的逃跑,还是有一股怒火冲上心头,要狠狠的肏他,肏到他下不了床,肏到他不想逃,也不敢逃。
低沉而尖锐的声音穿刺青年的耳朵,强烈的危机感让宋今舟下意识的讨好面前的男人,期盼躲过顾淮之的惩罚,“呜呜…不逃了…老公…松手,好不好…”
闻言,顾淮之终于仁慈的松开青年那可怜的性器,握住了宋今舟肤如凝脂的雪白大腿,用力一压,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跨部被完整的展现在男人面前。
红肿充血的性器软趴趴的趴在小腹上,粉嫩的会阴湿漉漉的,再往下就是被肏成拇指大小的小孔随着呼吸翕合着,时不时还吐出一口透明黏滑的肠液,整个场景看着色情淫靡至极。
完全勃起的狰狞性具被男人用力拍打在敏感的臀缝,绯红浑圆的臀肉微微一颤,被完全贯穿的感觉刺激着穴口更加快速的翕合,似乎在邀请男人的进入。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