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宴会,不过那会林澈被苏顾的事耽误了,没到场,这是聚会的第二场,他是说什么都得见到林澈,不然兄弟没得做。
他一见到林澈就开始调侃,“我说你俩什么时候不能操,非得我设宴那会操,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兄弟啊?”
他将手中的台球杆往旁边一扔,顺上杯酒就向着林澈走了过去。
林澈见他,笑道:“你爸没揍死你?”
“揍我?那老东西舍得吗,他可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把我打死了,就他那样,我看他再也生不出来。”
“你说是吧,小顾。”他笑嘻嘻用指尖轻挑地勾了一下苏顾的下巴,继续道:“小顾长得越发好看了,怪不得阿澈在你床上下不来。”
林澈将苏顾往怀里揽了揽,还是笑,也没因陈最的举动动怒,一是两人的关系好得很,几乎到了亲兄弟的地步,二是陈最喜欢女人,他是比钢筋还直的直男,只对女人才能硬,即使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话,林澈也不计较,他这人就是这么个吊儿郎当的货。
林澈拉着苏顾坐在了沙发上,递给他一杯果汁,不过这果汁还没到苏顾手里就被陈最截走了,“喝屁个果汁”
他把自己手中的红酒塞进苏顾手里,“小顾能喝酒,喝点酒怎么了,这你也管?”
林澈啧了一声,抬脚对他的膝盖一踹,“你爸把你扔到国外你可一点没学好。”
陈最当时走得风风火火,这会回来更是高调得很,全A城都知道陈家出了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都嘲笑着陈家的家产得断送在他手里。
林澈混虽混,但与陈最不同的是在大事面前完全拎得清,与他爸一起出入各种交际场合,也能独挡一面。
陈最耸耸肩,说到这他还有点来气,“老家伙非给我整国外去,你说,好好的一个中国人非崇洋媚外,那会要死要活的把我送走,这会又要死要活的求我回来,你说他图什么呀?”
陈最不爽的从茶几上摸了根烟,点烟时还不忘给林澈也捎一根,他吐出白烟,继续道:“你都不知道我那会刚到那破地方,沙发的屁股都没坐热,老家伙给我找的一堆老师,就这么,就这么在我面前排成一长条,特么的就跟一排小姐似的,怎么滴,还想着给我换个地方就能让我脱胎换骨不成。”
林澈将腿放上一旁的脚梯上,挑嘴轻笑。
“非得折腾我,操,我他妈像有出息的料吗?我家的钱我这辈子指定花不完,我够花就成,我以后的儿子,我儿子的儿子,以后他妈都自个挣去。”
陈最将手中的打火机一把丢到茶几上,“啪嗒”一声。
林澈笑,“你就知道你以后能有儿子?”
“没儿子那最好,最好在我这断子绝孙,我还不想要那玩意呢,麻烦。”
陈最双腿一抬就仰躺在了沙发上,他的右边是林澈,林澈的右边坐着苏顾,他这会侧头,刚好对上苏顾看过来的目光。
他对着苏顾嘴角扬起,挑眉笑了笑。
17
苏顾将眼神收了回来,他刚听着这人出口的一段段话,真是印证了外界的传言,他对陈最的记忆不深,他就记得当时自己被林澈殴打、逼迫时,陈最替他说了不少好话。
不知道算不算好话,那人都是在劝林澈,算了吧,不愿意就算了,不就一个男人吗,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我还以为什么天仙呢,就这也没好看到哪去啊,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