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里有没有她需要的珍贵阳气。
早上时就想做了,这时她脚跟一转,打算过去。
“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楚瑜高大的个子杵在卧室里,明明没有回头,却知道虞浓在门口。
在屋子里隔空叫她。
习武的人,后脑勺都长眼睛啦?
虞浓犹豫了下,又看了眼游廊那边的衣服,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见着他正在解颈间的扣子和腰带,脱外面的衣袍。
呵呵。
笑死。
上午她进来,他在脱袍,他让她出去。
下午就变了!同样在脱袍子,却要她进来!
不会是让她进来后,再让她滚出去吧?
这撒气整人的套路,她都烦了!
不过楚瑜这次没有叫她出去,而是将墨绿的袍子搭在屏风上。走向床铺。
“我要小憩一会,过来帮我打扇!”他现在说话的语气,虽然还是淡淡的,但是听起来莫名有一丝柔和,至少比早上那句出去,要温和多了。
楚瑜走到了床铺前,坐了下来,目光还定定地看着她。
看得她不知道为什么,浑身不自在。
他一凶的时候,虞浓全身都在反抗,可一看他的眼睛,虞浓就不自在了,现实也是,她很烦与他对视,会浑身长毛的感觉,刺痒刺痒的。
不过,打扇?扇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