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隐与青乌对视一眼，一齐朝裴知聿望去，视线颇为耐人寻味。

“你与沈槐是什么关系？”神隐邪魅一笑道，他说话的时候，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微微上挑，带着与这五短身材不符的痞气，瞧着颇为滑稽。

裴知聿回望神隐，眉头微蹙，凤眸中闪过一丝细不可察的疑惑。

裴知聿一字一句道：“自然是师徒。”

神隐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你？他？师徒？”

裴知聿哂笑，微微眯了眯眼，看向神隐，道：“怎么？不像？”

神隐抱臂而立，好笑道：“像不像你自己没数么？你的眼睛都要长他身上了！”

裴知聿一怔：“有么？”

神隐：“……”笑死我了，你特么都要黏他身上了，识海里除了他就没有别人，谁家师徒做成你俩这模样？

神隐轻咳一声：“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我懂，为了让你尽快认清自己的心，请听好问题。”

青乌也正襟危坐，连眼睛也不眨，生怕错过什么。

眼前拳头大的小豆丁正板着脸与自己说教，裴知聿来了兴趣，索性往后一靠，倚在软榻上，道：“问吧。”

“我问你啊，你想不想跟你师尊双修？”

裴知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