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呆毛炸起来:“那宗主师兄不就是火灵根么?”

席玉拍拍沈槐的头,“所以祁祈就是在刺激师兄,想要等师兄主动提这事啊。”

沈槐瞬间明白。

席玉想起什么来,被逗笑道:“不过怕是连祁祈也没想到,师兄能木讷到这个程度。”

“等他主动不如等死。”席玉懒懒的倚在软榻上,似笑非笑:“因为死真的会来。”

沈槐:自家二师兄还是这么直接。

沈槐抿抿唇,“所以呢?所以他们现在如何了?”

席玉一摊手:“谁知道呢?反正他们二人已经纠缠快千年之久了。”

“祁祈惯会话里有话,嘴里没几句实话,宗主师兄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们二人索性再纠缠几个千年也不是什么难事。”

席玉说的累了,轻抿一口茶道:“可是如今不急不行,祁祈如今被寒毒折磨得半死不活,青阳宗的长老们急得不行,已经连夜开始给祁祈物色合适的道侣,怕是咱们师兄再犹豫一会儿,就只有给人家当,三的份儿了。”

沈槐:“……”话虽然糙但是说的在理。

沈槐咂摸出不对劲来:“那师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在人家青阳宗呆着做什么?”

席玉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就咱们师兄那周身的肃杀之气,板着脸往祁祈的殿门口一站,就把那些同为火灵根的道侣人选吓跑一半,你说他去是干什么的。”

笑不出来的沈槐:“……”吓跑情敌都不愿意主动挑明啊师兄!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那宗主师兄”

席玉冷笑一声打断:“我不是说了么?咱们的宗主师兄还以为他自己把祁祈当好友呢!”

沈槐:“……”

席玉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恨铁不成钢道:“算了不提了,越说越可气,我现在就怕师兄看清自己内心的时候已经晚了,到时候怕是我们云衔仙宗的宗主,就要给人家当奸,夫了。”

“到时候怕是师尊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