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宁咬咬牙,照猫画虎的抱起席玉另一只手臂,席玉正烦着,侧过头就撞进白与宁红了一圈的眸子里。

席玉:“……”

席玉瞬间熄了火,任由二人将他夹在中间。

沈槐嘟囔出声:“师兄,你还没跟我说妖界出什么事了呢!”

席玉:“……”你心里就只有妖界对吧?

席玉叹口气,一把推开沈槐凑过来的毛茸茸的脑袋,道:“跟我回何清波再说。”

白与宁一听沈槐要去何清波,一双眸子警惕起来,笑嘻嘻的靠在席玉肩膀上,讨好道:“你们要说什么,我也想知道!我也要听!我也要去!”

席玉一把推开肩膀上的脑袋,眉头微蹙,“你听什么听!回你的禅音观。”

闻言沈槐幸灾乐祸的瞥了白与宁一眼:你也有今天?

震惊委屈白与宁微微仰起下巴:只要不低头,眼泪就不会流下来。

白与宁抓住席玉的袖口,眸中尚存一丝希望:师兄!你这次将我赶回禅音观,下次唤我来可不能了!

席玉一把将被白与宁狠狠攥在手中的袖口拽出,见白与宁委屈极了,又心生不忍轻拍白与宁的头道:“好了别闹,我与小五有话要说。”

沈槐睁大了眼睛,没开玩笑,他肉眼可见方才还气急败坏的白与宁哼哼唧唧的拽上席玉的衣袍,笑得一脸满足。

不是吧哥们,你也太……

沈槐扶额,表示没眼看。

三言两语将白与宁哄好的席玉拉上沈槐匆匆回到何清波。

沈槐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家二师兄将门合上,出言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席玉挑挑眉,“接下来你就待在何清波,哪里也不准去。”

笑不出来的沈槐:“……”

那两年在何清波,在席玉眼皮子底下讨活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

“师兄。”沈槐戳戳手,“小五能不能”

席玉早就料到他这副反应,出言打断道:“不能。”

“现在你家小徒弟将妖界折腾得一团糟,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

听见自家小祖宗的消息,沈槐顾不得住在何清波的事,忙追问道:“我家小祖宗怎么了?”

“怎么了?”席玉反问道:“你说怎么了?你家小徒弟如今不止在人界人人喊打,在妖界也差不了多少。”

“哈?”沈槐目瞪口呆,“怎么会?”

席玉拍上沈槐的头,恨铁不成钢道:“你听我说完!”

沈槐不敢反抗,乖巧的坐在一边,一双眸子亮亮的:“师兄你说,小五在听。”

席玉已然习惯他这副模样,淡淡开口道:“如今妖界四界割据,四大护法各怀鬼胎,容决已经自顾不暇,妖界大乱。”

席玉话音未落,沈槐就将玉案拍的啪啪响:“这跟我家小祖宗有什么关系啊!这四大护法犯上作乱,与我家小祖宗有什么关系啊!”

席玉眉心直跳,一扇子朝沈槐丢过去,“听我说完!”

沈槐一激灵,折扇啪的掉在他头上,他揉揉被打疼的头,故作乖巧道:“师兄你说。”

席玉懒得瞧他,道:“你以为这件事就没有自家小徒弟的手笔了?”

“此次妖界大乱,就是你家小祖宗搞出来的!”

闻言沈槐紧张的攥紧双手,妖界穷凶极恶,自家小祖宗孤身一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席玉见沈槐心不在焉,嗤笑一声:“你还有心思担心他?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席玉恨铁不成钢,裴知聿浑身上下八百个心眼子,在妖界游刃有余,容决成日愁眉不展。

裴知聿又是妖皇血脉,得段空楼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