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把脸埋在席玉脖颈上蹭来蹭去,撒娇出声:“师兄,你疼疼小五吧,小五只有知聿这一个徒弟,若是知聿出事了!小五也不要活了!”
席玉没好气的掐住沈槐的脸,恶狠狠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不敢出声的沈槐:师兄你好粗鲁。
沈槐见席玉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心里便有谱了不少,讨好的朝席玉笑笑:“师兄,你有什么办法?”
席玉不语。
沈槐像个八爪鱼从背后缠上席玉,忍不住喃喃出声:“师兄我就知道你有办法,除了师尊就只有你最疼我了!师兄你最好了!小五最爱你啦!”
席玉勾唇一笑:好听,爱听,还想听。
席玉解开早就准备好的储物袋,一把丢给沈槐,“把这个带上,是一些能用得到的丹药与符纸。”
是整个何清波能拿出的所有丹药与禅音观所有的符纸。
昨天晚上,席玉主动将白与宁留在何清波的正殿,兴奋的白与宁眼露精光,想必若是身后有尾巴,一定螺旋起飞。
可席玉却盯着白与宁勾画了一夜的符纸,如今全都装进了储物袋交给了沈槐。
沈槐感受着储物袋中充沛的灵气便觉得不凡,他征询般看向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