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眼看着容决将丹药服下,眉眼绽开笑意,一双桃花眼中缱绻氤氲开来。

钟均眉头紧蹙,转头看向沈槐,颇有些不省心道:“他可是妖,你能不能别对着他笑得这么……”放荡。

妖重欲,尤其是容决,恨不得夜夜笙歌,哪家宗门中的少年生得好,都免不了他的惦记。钟均看着没有分寸的自家小五,简直是操碎了心。

沈槐眨巴着眼睛,显然没有听出自家师兄的话中之意,可他听不明白,不代表容决听不明白。

容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不可置信的望向钟均,一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的模样。

容决看着沈槐那张冠绝三界的脸,实在是好感全无,这样一个欠收拾的人,一朵生了刺的大呲花,谁带回家谁倒霉。

钟均:他竟然不觊觎我小师弟哎!真没眼光。

容决的心口阵阵刺痛,起初他不想在沈槐面前落下乘被沈槐嘲笑便一直咬牙忍着。

可不出半刻他就受不了了!他的心似乎要被活活剜出来了!容决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来。

容决有气无力道:“这是什么?”

沈槐冲容决挑挑眉,得意道:“自然是用来对付你的,你可是妖皇,我不能杀你,可若是你再派人来伤害我家小徒弟怎么办?话说回来,我家小祖宗那么听话乖巧可怜的孩子,你也忍心下手?”

已经疼得脸色发白的容决:我瞧着你对我就挺忍心的。

“这丹药将会使你受制于我。”沈槐话毕,将解药递给容决道:“这解药只能让你撑过一个月,之后两年里,每月的解药我都会存放在望春山,你到时候派人来取就好,可若是我家小祖宗来向我诉苦说你的人又不老实了,那解药,就别怪我不给了。”

沈槐眼看着容决将解药吞下,心口细密的疼有所缓和,容决心有余悸趴在地上喘息的厉害。

沈槐挑挑眉:“妖皇殿下也别怪我,毕竟是你先挑事的,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点儿代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