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一把将自家小祖宗拽到榻上去,仔细查看着裴知肩膀处的伤口。

抓痕深可见骨,血染红了大片肩膀,沈槐眉头紧蹙,抬眼对上裴知聿那双闪躲的眸子,紧张道:“这是怎么回事?是怎么伤的?”

裴知聿挠挠头,一双眸子清明而干净,不在意道:“师尊不必担心,不小心被暗处的妖兽偷袭了,那妖兽已经被知聿杀了。”

沈槐歪头:“妖兽?”

裴知聿点点头。

沈槐冷哼一声就不再言语,妖?能伤到自家小祖宗的妖,看来其中肯定有容决的手笔。

沈槐将手攥得生紧,上次给那条蛇的教训看来还不够!竟然还敢将手伸到自家小祖宗那边去!

沈槐又从储物袋中掏出两个瓷瓶塞进裴知聿手里,道:“这是在你二师伯那里喝茶顺回来的,你出门在外,多带着些也没坏处。”

裴知聿对上沈槐那双认真的眸子,自知拗不过自家师尊,点点头将瓷瓶收进储物袋里,席玉炼制的丹药向来是有价无市,二师伯又懒得不行,平日里很少炼丹,所以显得格外稀少。

裴知聿望向沈槐,按理说自家师尊身为初真人的徒弟,按理说炼丹也应该不在话下,可是自己似乎从没见过沈槐炼丹。

裴知聿想象自家师尊围着炼丹炉手忙脚乱的模样……

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槐脸一板,狠狠朝着自家小祖宗的心口捶下去,道:“你在笑什么?”

裴知聿揉了揉被自家师尊捶疼的心口,将唇角的笑意彻底压下去,一脸正色道:“知聿在想,为何从来没见过师尊炼丹。”

沈槐撇撇嘴:“我记得我小时候也是炼过的,之后你师祖就不让我进炼丹炉了,说我们师兄弟几人有二师兄炼丹就够了。”

话毕沈槐还不忘补上一句道:“我觉得我在炼丹上也是有天赋的。”

裴知聿觉得初真人不让自家师尊炼丹一定是有原因的,可实在是怕打击沈槐的自信,忙附和道:“知聿也是这么觉得。”

沈槐抬起下巴挑挑眉:“对吧,你师尊什么不行?你师尊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