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接走邓国安的时候,你有帮忙。”

“对,我是帮她把人抬上了救护车。但是,那是我以为她在帮朋友。所以,抬上车之后,我就离开了。这点,陶队是可以为我作证的。邓国安出事的时候,我可是在这里坐着喝咖啡呢。”

说着,看向陶仁严,意思是让他为自己澄清。

陶仁严抬起头,和他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另外,还有一点,任贝贝说致幻药是她找人买的,但结果,就是说不出,是在哪儿买的。”

“那你们可以,让她好好想清楚。”

他看似不经意的一句回答,脸上却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笑意。

说到底,还是在意任贝贝的,只是故意表现得冷淡,疏离。

“其实,我听完她的口供,心里是挺多疑惑的。死者姜辉宏,是喝了红酒之后,失去行动能力的。那么,酒柜里的那瓶红酒,是怎么出现在他别墅里的呢?要知道,他可是完全不认识‘包磊’的。”

“这个,我怎么知道呢?当天,我可是B市呢。”

吕贺笑了笑,并不从正面回答安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