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沙利叶,抬手。”
银发少年还在笑,右手食指却忽然暴增出一截锋利指刀,指刀往左手掌心划去,划出一道深可见白骨的猩红深伤。
“什…你在干什么?”[他]一惊,急措地伸手去抓哥哥的手腕。
但[他]只是一个基因值达不到50%的中等亚雌,根本抓不住高等血哥哥的动作,只能扯着哥哥的手腕,被带晃身体。
[他]紧紧握着银发少年的手。
15岁亚雌的手是一双富养的手,还没彻底发育变骨的手指像几瓣丰肥匀长的卷线花,紧紧勒住少年的手腕,紧拢起的手指缝并出惊吓的热汗,[他]瘦弱的手指抓在银发少年冰冷的手腕上,又热又烫又湿腻。
又热又烫又湿腻,像戈贝利尔第一次挖出支撑别虫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血腔。
担忧关怀这种滚烫的情绪是如此鲜明,如此恐怖,如此清晰地被[他]具象化,并成功传递给那双冰冷的手。
银发少年肆意的轻慢表情一瞬凝固。
[他]皱眉,大脑泛着刺刺的隐疼,又一片油墨盖上[他]的记忆认知。
[他]有些恍神,一时没说头疼,而是捉着少年的手晃了一下,命令:“快点愈合。你上个月才获得神经学科的预研修资格,你疯了才在布满精密神经的掌心来一刀。不想拿手术刀了?”
“沙利叶。”银发少年轻喊一声。
不。我怎么会叫这个名字?听上去好…中二。
中二?
[他]这样想,仍然没有说出口,只是皱着眉嗯了一声,对银发少年说:“愈合。”
“戈贝利尔,愈合你的伤口。”
少年也学着亚雌的声调,嗯了一下,“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