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他后的每一次,我要做出错误决定时,他都能及时赶到现场。

宛若命中注定。

……

我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

没有精心准备的房间、床、香薰和暧昧的灯,只在旧校舍的水泥地板上,我坐在地上,抱着发烫的他,我咬了他的颈侧腺体。

他实在太烫,并且很痛苦。

所以我只是抱着他,我的手凉,他就一直用脸蹭我的手,仿佛行走在沙漠的旅人遇到海市蜃楼,明知道那抹凉仅有片刻,也要不停地用脸蹭上来。

他心脏跳得厉害,嘴里胡言乱语不停说着奇妙的祈祷,一会求天,一会求学校,一会胡乱叫骂脏话。

我非常突然地意识到,菲特是在向命运祈祷,祈祷一切不要变得太糟,祈祷一丝幸运和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