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那会儿的我脾气也一样。他割了我一只耳朵,我让他在医疗城躺了3个月。在场其他教官都傻了,没虫敢相信,我竟然在漫游者基地,和一个埃蒙姓氏的军雌斗成那样。我动作很快,他们反应要拦的时候,伊文斯·埃蒙的左鳞翅已经被我剃得只剩骨架了。”

时寸瑾把另一只手覆在阿努什卡紧绷的手背上,温和地说:“然后呢?”

“埃蒙总长就是那时决定重点培养我,将我当成下一代继承者。”阿努什卡继续说:“埃蒙长官欣赏我那股以死开道的凶劲,他觉得我那股劲是一块能涨爆值的原石,打磨好了,日后能继续带领漫游者扩张宇宙更深处,还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对联盟那群杂…家族妥协。”

“……”阿努什卡说着忽然又停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