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弗兰·简宁顿住。

“耳熟吗?瓦伦丁与你说过类似的交心之言,现在发生这种情况很正常。”戈贝利尔温和地说,“你想知道的内情就这些,瓦伦丁把他的心给了伊文斯·埃蒙,很可惜,他们太年轻,不够坚定,不够宽容,无法真正理解彼此。”

戈贝利尔微笑两声,“嗯,不过现在做过清洁记忆,他的心又变得干干净净了。下次你们相约聊天,记得注意点。”

会议的最后几秒,戈贝利尔凝视面无表情的弗兰·简宁,忽然嗤笑一声,露出温柔面具下的冰冷。

他轻眯黑瞳,戏谑地轻轻嘲讽:“你的雌父,我友好的尼禄,他自己的爱就是乱七八糟的,这方面,他哪有东西教你。”

“如果你对一颗完整的心感兴趣,有时间来找我。”戈贝利尔冰冷又温柔地说,“我能教会尼禄,自然就能教会你,你是简宁,你付得起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