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漫游者总长不过门,故事只是故事。”时寸瑾说,“别担心,我永远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阿努什卡看着时寸瑾。
五分钟过去。
阿努什卡还在看时寸瑾。
时寸瑾:“?”他抬手在阿努什卡面前晃了晃。
阿努什卡伸手抓住时寸瑾摇晃的手,摁在自己胸膛前,时寸瑾的手指动了一下,为掌心下猛烈跳动的震感诧异。阿努什卡的心跳得几乎撞破皮肉和军服,冲进他的掌心,阿努什卡的心热烈的和面无表情的冷脸完全相反。
阿努什卡张嘴,时寸瑾能听到细细的牙齿碰撞声。
“德斯蒂尼,”阿努什卡艰涩地说,“用鳞尾触须连接我的精神。”
时寸瑾:“…。…?”
“……不真实。”阿努什卡闭了闭眼睛,呼吸颤抖,“一切都不真实,我要感受你的精神连接。德斯蒂尼,我最好的梦都不会有这种情况。……在回来之前,我想了很多,到底是要深究预言细节去护航埃蒙长官的死亡预兆,还是装作无知,等待虚构故事的时间节点逝去,相信埃蒙长官不会死在经验之中。这两种情况都糟糕。”
“但现在被完美解决了。”阿努什卡沙哑地说:“自小开始,一旦我开始对什么产生期待,事后结局永远不会太好。在我诞生过的所有期待中,只有你……只有你永远符合期待的定义。”
“即使是这样,现在这个完美解决的方案也太不真实了。”阿努什卡低头,捉起时寸瑾的手,混乱地亲着爱侣的掌心,“……德斯蒂尼,我们相拥,链接我精神,我要感受你的真实……我的休息时间还有半小时。德斯蒂尼,同意。”
【A567啊!工作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热期!?】系统震惊。
不。时寸瑾调动鳞尾,听着阿努什卡时急时停的呼吸,看着阿努什卡表情失控的脸,手中贴着那颗急跳的心。银鳞尾钩蛇游缠上阿努什卡的手臂,沿着手攀至后颈,尾鳞半绽,露出莹亮的嫩黄色神经触须。这是吓到了。
【…也是,唯物主义战士被神秘学狠狠击碎世界观。】系统嘀咕一句:【怎么到您这儿A567就那么容易被吓…一天到晚的,反差怪…又开始嘬我时老师…真真是讨人嫌的夜猫舌,天不亮就叫春儿…】系统切断宿主视角,嘀嘀咕咕回去忙AI战甲工厂。
20分钟后。
沙发上。
“够了。”时寸瑾用尾钩触须神经控制阿努什卡结束接吻,声音沙哑道:“更新过的AI战甲团就在菲特的辖区工厂,你找个时间,亲自带一支AI战甲去演练试手。”
“知道了。”阿努什卡躺搂着时寸瑾,脸贴着爱侣的下颚,迷乱地潮湿轻吻。一动不动。
“将军。”时寸瑾伸手敲了敲阿努什卡的肩章,示意他注意身份。
“……还有十分钟的非工作私虫时间。”
“困了,我明天早起开会,现在是夜间2点。”时寸瑾说。
“早会?和猫眼?不是定在晚上?”
“临时调整会议时间可以避开一些注视。”时寸瑾想到猫眼议会漏成筛子的信息防护,笑了一下:“还好那边的阁下全天都有空。”
阿努什卡这才松开控制爱侣不给起身的双手。
时寸瑾直起身,滑坐到沙发一侧,重新给自己倒了杯酒润喉,才几秒不到,腰间又滑过一臂弯。
“还有件事。”阿努什卡翻身坐起,从时寸瑾背后探头,下巴尖压着爱侣的颈窝,问:“你明天去赴会,除了惯例的安保团,你要不要重新挑一个随行助手?”
阿努什卡想都不想,直言:“之前跟着你去的那个红发雌虫完全不顶用,遇事只会缩头。埃蒙也不行,脾气和毒腺一样糟心,我重新给你安排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