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家族虫抓到言语把柄,进而定下一些难堪的口头合约,导致精神压力进一步扩大,伤身伤心。
我直言合众盟派遣队一事,他肯定会犟气硬要留下来。
当时,我收到消息后只能先想出一个有失体面但非常管用的劝虫离场办法,让莫奈沙立刻离开庆功会议才是我的目的。
所以,我在庆功大会议室里,在万数科研虫族拱卫出的庄严肃穆氛围宣讲下,我将并着的腿伸长,用皮鞋鞋尖轻轻蹭了一下莫奈沙同样在桌下并着的小腿。
他是这场庆功宴的功臣之一,就坐在我右手第一位,离我并不远,我的腿也够长,鞋尖不仅能蹭到他的小腿,鞋尖还能顺着他的西装裤往上轻轻滑动,碰一碰他严实穿扣在小腿上的袜夹。
嗯,呵呵,当然,莫奈沙瞬间僵住了。
他睁大眼睛,脑袋迟钝地缓缓转过来看我。
我能从他的眼中看出惊绝的困惑和看疯子一样的情绪。
毕竟,当时的庆功宴十分正式,我坐在大会议室主位,身披最高规格的礼仪制服,左胸口还佩戴着这些年来我获得过的科技荣誉奖章,就在十秒前,我还对着桌上的麦克风读完了普罗米修斯神圣的法令典籍。
十秒后的现在,雷达部门的负责虫正在讲话,宣读他们这个月来的工作心得。
再下一个步骤,我就该为此次的项目功臣讲读夸赞,亲手将他们的名字刻在悬挂在会议室正墙的荣誉石碑上。
但在下一步之前的间隙,我却在桌下伸脚蹭莫奈沙的腿,莫奈沙觉得我疯了很正常。
他最开始甚至想让我冷静点,他尽量谨慎地侧脸,无声动唇对我说了一些话,但我始终只是笑眯眯地望着他,用鞋尖蹭他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