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舔了舔他的睫毛。

“…阿努什卡。”时寸瑾睁开眼,周遭又是漆黑一片,蝶翅遮光,时寸瑾只好伸手盲推阿努什卡的脸。

“你今天戴了眼镜。”黑暗里,阿努什卡说,用手擦掉时寸瑾眼尾的湿痕。

“眼镜很少见?战术墨镜在军部不是挺常见的?”时寸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