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太恐怖了,恐惧在啃食我的手,本能在警告我让我远离米兰,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我却像个傻子,硬逼着自己讲话,“圣诞节才过去了一天。”

他没有应我。

我又说,“你为什么总是开着窗?春夏秋冬你都开,外面下了很厚的雪,你手好冷,霜冻季节你骨头会难受吗?卧室的暖气会不会太低,我找虫来继续加装新的控温设备,可以吗?”

米兰又有动静了,他问我:“这是你的第二个问题?”

我想说不是,我能问几个问题?问完了你就走了吗?但我也不敢说不是,我说不是,米兰就不会理我了。

我只能应:“嗯。”

米兰气若游丝,我需要靠近一点才能听清他的声音,我坐在床上把耳朵靠近米兰的唇,军披风像鳞翅一样盖住米兰半边身体。这个画面令我难受,为什么是这个时候呢?

他说,“开窗是在听四季的声音,我出生在一个战火星球,那里四季失调,没有春和冬,终日炎热。后来在胡蜂的驻地星服役,从未离开过那里的医疗城,医疗城四季温控,没有季节。”

我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我一时间呆怔着,又想到一个细节。

多神奇,我在揣摩米兰话中想法方面简直如有神助。]

【你**的,别给自己脸皮贴金了就你那傻逼骚操作,菲特出来走两步!】

【接一个菲特老师一对一指导。】【隔壁去投海选票。】【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四季的声音,春是能被仆从剪枝带入室内的花,夏是微风和燥热,他只需伸出手,便能感受季节,秋是硕果累累,仆从能将果实端上他的桌子。

冬…冬是雪,他腿脚不便,气候也不适合,我尚且因为血管和神经错位,霜冻天气背骨刺痛,他不能碰雪与冰,那对他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