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鳞翅收回去,然后告诉我,他过段时间会送一封信给我。

他说,“你的鳞翅手术术后感染过,你没处理好,现在有些血管和神经长到了一起,近期回去测试一下飞行速度和骨刃灵活度。过段时间我整理好一些东西,送给你的军医,让他们再替你手术一次,你的鳞片应该能再长一些回来。”

我当时脑子还在空白,事后我有时间我就想明白,那是米兰作为医生的本能促使他关照我,可我当时脑子空空,只有一个感受。

多年来,这是米兰第一次给予我最接近“垂怜”的情绪和关照。

我心中一阵颤栗,仿佛回到多年前,第一眼见到他的处境。

我的心,我的情绪和一切快乐像一捧水,迫不及待地泼出去,收也收不回来。

我不知怎么地,我就对他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想要一个礼物。

我感到了近乎错觉的垂怜,所以变得贪婪。

我背对着米兰,说了一声,米兰没回应,我就又轻声地说了一声。

“米兰,今天是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