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亚口中关于“米兰·克莱门”的个虫未来,可能会暴露的种种不确定因素和后果。

所以我继续问:“暴露的情况具体为何?死了?还是什么?”

约书亚听到死亡一词时,抓疼我的手,不吭声。

那时的约书亚总是沉默,沉默是他面对我唯一的防御,但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他在我的病床前自曝一切时,已将开启沉默的钥匙送上。

我翻掌过来,轻轻勾住他的手指,称呼从华沙变成了约书亚。

他一秒都没有抵抗住。

不过这次他诉说的缓慢又艰难,不如述说胡蜂军团未来时顺畅,第一句话令我感到震惊。

约书亚说:“一切都是我的错。”

他说,在某次快要被遗忘的记忆里,他在我摔断脊椎的10小时后的医院营地找到我,因为医疗物资短缺,我的腿和脊椎没有救回来。但他没敢把我留在医院里,直接将昏迷的我带走。

当时的我打断他的话,古怪地问:“…你在参与救援的间隙,跑到第二军的医院营地偷走了我?”

约书亚顿住,低着头,没点头也没摇头。

我说,“好,知道了。”

他立刻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