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24小时内会有一阵短暂的间歇性遗忘症……让我提醒提醒你。”弗兰基米尔·简宁盯着阿努什卡·卡许,藏在被子下的手不甘地握成拳,力道之大,立刻就让还在重长骨骼的左手手指骨扭曲,指骨泛白。
面上,他表情淡然地说:
“你确凿认为的菲特接受你充斥血臭味的拥抱是因为你拿走了我的权限。”
“你确凿认为的菲特接受你粗鲁如畜生舔食的吻是因为你拿走了我的权限。”
“你确凿认为的菲特不会反感你在接吻时伸舌头,撕咬他的皮肤,抚摸他的身体是因为你拿走了我的权限。”弗兰基米尔·简宁并没有抬下巴,声调也不大,仍是那种拖长的轻声慢语。
坐在床上的弗兰基米尔·简宁用看仆人的姿势盯着阿努什卡·卡许,满意地看到这头年轻的畜生毫无血色的脸泛出大失血才会有的青白,看着卡许脖侧的血筋一点点涨虬起来,变成愤怒的紫红色。
这些新鲜的情绪战利品几度让弗兰基米尔·简宁忘记被子下,自己长愈畸形而剧痛无比的左手存在。
“你才入学一年,追了菲特四个月,他从来没收过你的礼物,更没正眼看过你。不过是阴差阳错短暂得到了属于我的视角……感谢你的告知,听上去菲特不反感更进一步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