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时寸瑾倚着白装残影的胸口,下巴尖压对方颈侧,面无表情,声音温柔近乎情人呓语:“送我到此的奇异只为让我见证另一条可能性。我是可能性中的实体,你现在拧断我的脖子,最多让我实感回归后做几夜噩梦。”

时寸瑾从不怕应对威胁,他的确会因为一时心软妥协,但绝不会一直因为心软妥协忍耐,谁要敢用恶意的刀刺向他所在乎的,哪怕只是举起比划,时寸瑾都会砸断那只举起的手。

“我或许会反感看到你这张脸一阵子,但只有我缓过来,我的伴侣还是我的伴侣,白装的你落在我记忆深处,只会变成一个……唔。”

白装军雌抬起手,捂住时寸瑾的嘴。

第一军总长阿努什卡·卡许看到的故事还是太少,少得像一瓣从甜果上撕下的薄皮,只能从中尝到一点点虚幻的甜与蜜。并不知果实成熟前,实则刺辣酸涩还有剧毒。以至于现在,说出的话正爆时寸瑾雷区。

又是一阵几分钟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