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电话那边的秘书,没想到秘书抢先一步发言,“跟您想得差不多。几位老股东在今早开了股东大会,要”
秘书含蓄地吞下的半句话。
时崇很为秘书着想地把剩下那句话催吐出来,“是要把我架出公司吧 。”
就连他的秘书也被辞职了。
不用猜便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忙着推进之前和李莱尔初步筹划好的风格企划,一想到两个人的想法能够在线上、线下呈现,就兴奋不已,积极与各方打交道,各个部门达成愉快的统一意见时。不知怎的时力就知道了这边的消息,明面上也没吭声,背地里挑动那些老古董与公司里的年轻人分庭抗衡。
绕了一圈,时崇最后没到公司,麻烦司机载他回家收拾东西。进了门没说话,只是默默把房间里面该搬走的全让司机运回自己的小公寓。
结果一出门十分晦气地撞见时荣。
“房间的门是你开的吧,电脑上面的资料是你泄露的吧。”
时崇觉得没必要再顾忌什么面子问题了。
能这么做,想必时力是支持的。
时荣裂开笑容,像某种面目丑陋的野兽。
“你之前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对你呗。就因为你,我男朋友知道我要结婚立马和我分手了,你明白吗?我那时想着明明可以男朋友、时家两得的,只要两边都蒙在鼓里,两边的幸福我都能握住。因为你”
时荣恶狠狠地要把时荣的脸盯出窟窿,“因为你,我不得不二选一,只能选择时家!”
“所以呢?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时崇实在没有时间和精力对他人感同身受。
“所以爸才说你蠢呐。明明可以借力接替时家的产业,偏偏要一意孤行,搞什么元宇宙服装,这玩意在国内也没起来几年吧,后面搞起来了也还是被爸搅和了吧。像我一样多好,后面我男朋友知道我是时家的孩子,还是倒贴上来了。人就是这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