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闻言,猛然俯下身贴近李莱尔,伸手揉捏她的脸颊,“噢,炮友之间会爱的出现吗?”
“当然啦。比如我爱你的脸,爱你的身体。这难道不是炮友之间最基本的吸引吗?这也是爱。”李莱尔用手指在时崇隆起的胸肌上面绘画一个个泡泡,大大小小的泡泡在他胸膛飞扬。
时崇咬了咬她画圈的手指,坚决地说,“我不想只做炮友。”
“为什么?”李莱尔瞪圆眼睛,解释道,“当炮友的话,没有责任绑架,不用付出爱,不用为对方的爱负责,不需要被对方的爱绑架,只有无边的快乐,那样的话你可以是自由的。”
“我不需要这种自由,我喜欢为爱负责,喜欢你的生活因为有我的存在而更快乐,那样我也会快乐。炮友的爱根本不够。”
时崇埋在李莱尔的脖颈处,细密的吻像绣布上针缝得密致的线脚,嘶哑的声音仿佛是要给她下锁咒,“我要你不仅爱我的身体,还要更爱我的心。"
他像咬苹果似的深深咬了一口她的肩膀,“我要你只爱我一个,永远记住我,永远忘不掉我。你的全部属于我。而我的全部也属于你。我们互相归属,彼此拥有。”
她后面的反应是什么呢?好像偏过头去躲避他的直视,忘记是出于愧疚还是因为什么的缘故。
李莱尔想得入神,后知后觉烟灰在空中簌簌落下,她立马伸手去接,还没燃尽的火花灼烧手心,她痛到嘶了一声。
冷静,别激动。
怎么这次慌成这样。
她处理完掉在地上的烟灰,打开手机第一反应还是看了会话软件。
仍是空的。
她有点泄气地将程序从后台移除,避免自己的心再被打乱得七上八下。食指将软件提拉到后台清理的图标,还是退回去了,她害怕自己错过关于时崇的任何消息。
即将退出毫无动静的谈话页面,通知栏浮出一条快讯。
特大暴雨即将濒临当地城市。
李莱尔很快想到时崇,他们那一组人员最近要到村里的某个山上,调研布料工厂的近况,暴雨天气极易引发洪涝灾害,也容易产生泥石流。今年国内不少地区的布料工厂频遭洪水袭击,悲剧地人财两失。
当然,这只是有一定概率发生的。可李莱尔止不住紧张过度。
梦醒后没由来的心慌又复发了。
李莱尔倚靠在墙上,翻弄手机给时崇和他的秘书发消息过去,握着手机等了一个小时都无人回应,神经愈绷愈紧,最后昏昏沉沉地合上眼睛,意识却还是是清醒的。
等啊等到,等到手机终于震动了,她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问,“你们现在还在山上吗?快下暴雨了,天气很不好,我好担心你的安全。” 每逢要向时崇求些什么事情,她的语气总会不由自主地变得娇声娇气、楚楚可怜起来。
而时崇很是受用,总会对她的一通调侃后,立马应承了她的请求。
“咳咳……李小姐,是时总的秘书。”
李莱尔正了正声色,礼貌地说,“您好,请问你们现在还在山上吗?我这边还能联系不到他。”
“这一次时总留我在山下处理其他事务,天气预警前一阵就出现了,不过这几天一直都风平浪静,应该问题不大,我昨天早上还打过电话过去,他那边一切安好。”
“好的,谢谢。”
得到肯定回答后,李莱尔先松了一口气,她知道他是故意避开她的,她昨天中午打过电话去那边,没人接。
她用手指在旁边的书桌上画了一个圈又一个圈,犹豫了一阵,询问秘书说,“请问您有那边工厂的总联系方式吗?嗯嗯好的。”
一并了解具体地址后,李莱尔收拾完毕后,跑到地下停车场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