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酒精没能让撕裂与贯穿好受分毫,反而让疼痛更加清晰。

徐文支起上半身想逃,却被杜弘然的手臂死死勒住。对方一个使劲,徐文完全坐在了那利刃之上,身体像被劈开两半,泪水顷刻席卷眼眶。

上位,哪里适合第一次就进行教授?再好的学生也抵不住杜弘然生龙活虎的那根。

“呜呜,老师”徐文高高扬起头,泪水从他的脖颈滚落到胸口,“好疼。”

杜弘然坐起来,用左手环住徐文的后背与肩膀,然后低头去舔弄他的泪痕,顺着脸颊照顾到脖子,进而将吻落在徐文的胸膛上。杜弘然的右手则来回探捏徐文的屁股,让他放松。指尖挂着伤痕,使不上力,因此尽是温柔与动情,像安慰自己的孩子。

“还没开始就哭了。”社弘然咬他胸前乳尖,在齿间来回厮磨。

阴茎进去了半根,被绞着“寸步难行”。

杜弘然忽然翻身,抓住徐文的一条腿将他放倒,猛的就将性器翕进湿漉漉的甬道中,一整根完全进去,撞得徐文大腿根抽筋。

“不……要了……”徐文躺在床上,双手扯着杜弘然身上那件褶皱不堪的衬衣,自己则一丝不挂,睡衣旱己不知去向。

杜弘然跪在他面前,搂着他的双腿蛮横肏弄,巴掌更时不时落在徐文圆润的臀瓣上。臀肉一颤一颤,被肏干的,被抽打的。

甬道已适应了性器的尺寸,被完全撑开,俞成了杜弘然的形状。徐文接受着侵犯,整个身体在爱欲的海洋中起伏,嘴里咿咿呀呀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

键硕有力的腰肌在不停耸动,粗长的阴茎在徐文狭窄的甬道里百般试探,毫不留情。红肿的穴口像是索吻的嘴唇,而坚硬的龟头则如干穿这具身体的长剑。

徐文的泪水停了又来,时而伴随着疼痛,时而承载着快感。

徐文瘫倒在床上彻底动不了,闭着眼睛浑身都感到疲惫。

他的意识模糊,逐渐远离身体。因为时差,因为酒精,还因为酣畅淋漓的舒爽。

耳边响起潺潺水声,杜弘然去了浴室。

徐文松一口气,悬着的那颗心也落了下去终于结束了。

半睡半醒间,徐文想起高中时父母在自己身边的日子,他想起母亲早起给自己烧热水做早餐,想起父亲从口袋里拿出所有钱给徐文交学费。思绪辗转飘忽,他又想起于彻前几天交给自己的那些文件,还说很重要。

突然,梦里的于彻变了脸色,冷冰冰的。

他要拿回徐文手里的资料,说,这都不属于你。

“于师兄,你听我说……”徐文皱屑嘟囔,死死握着那叠纸,不肯撒手。他扯着嗓子大喊、恳求,一遍一遍的说,这些都是我换来的,就是我的。

梦里,他发不出声音,可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

又是泪水。

第14章

杜弘然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来到床前。

家里人知道杜弘然受伤,特地给他准备了遥控拐杖。但杜弘然手腕使不上力,觉得不习惯、不太好用,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他居高临下,看徐文的脸颊上又挂上了泪水,然后便听到徐文嘟囔: “于师兄,你听我说……”

徐文的师兄里,姓“于”的只有一个,于彻。

原则上,社弘然不会关心“小情儿”的私生活,也不会打听“床伴”心里装了什么人。

毕竟杜弘然图个皮肉欢愉,不给心不当真,自然也不在乎。

但是,杜弘然不喜欢自已床上的人还去陪别人。倒不是他担心“干不干净”,也不是有什么癖好喜欢“雏儿”,杜弘然觉得自己真金白银掏了不少,从不亏待身边人,理应享受VIP服务。

学校里,他是教书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