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川。”察觉到他要离开,岑樾出声叫住他:“你这几天在解决的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你之前说过,我们之间差距很大,但是来了济平之后,我也没有觉得有多大。”
“我有点小毛病,虽然一直谈恋爱,但每次都谈得稀里糊涂,不愿意想玩以外的事情,可能是因为……害怕。”
说出这些话对岑樾来说并不容易,如果不是因为周为川,他大概率会继续原来的恋爱方式,继续品尝快乐,而不是试图剖析自己。
显而易见,这是一种自讨苦吃。
他晃了晃周为川的手:“最近我已经在努力想了,所以作为交换,你要不要也试着信任我?”
周为川低头看了他许久,像是认输了一般,轻笑一声:“需要帮忙的话,我会联系你。”
昨晚累到几近虚脱,周为川走后,岑樾竟一觉睡到了中午,如果不是庄亦白每天雷打不动的“确认存活”电话,他能把午饭也睡过去。
醒来时浑身酸软,尤其是双腿,比攀岩训练过后还要疼。
今天是没办法到处瞎逛了,他在楼下的饭店简单吃了点粥和小炒,然后又无所事事地晃悠到“旭日百货”。
“川哥上午来过了。”罗旭对他说。
罗旭没什么心眼,认识不过几天,喝过一顿酒,就已经把岑樾当成交心的朋友了。岑樾都不用套话,他就把周为川买了什么,交代过什么,都告诉了岑樾。
“川哥经常抽烟吗?我在北京从来没见他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