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整天的话,我怕你会先哭,”周为川握着他的臀瓣,耐心和他商量:“听话,起码让我把衣服脱了。”
岑樾自知理亏,瘪瘪嘴,从他身上下来,跪坐到一旁,动手解他的裤腰。
勃起的性器将深色内裤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岑樾自己干的好事,自己竟也愣了一下。
算一算,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有和周为川做过爱,不知是否是错觉,他总觉得这根东西变得更凶了。
而且上一次,周为川在罚他,一整晚都没有和他做到底。
“好大,”他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你是不是也很久没有自己弄过?”
周为川选择略过这个问题,看向一般酒店都会摆放收费安全套的地方,说:“没有套。”
“早就买好了。”岑樾从枕头底下摸出个拆封过的盒子,语气颇有些得意:“拜托,川哥这么难约,我怎么可能放走他。”
扫了一眼盒子,周为川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在罗旭店里买的?”
“嗯。”
“你怎么跟他说的?我们的关系。”
“就说我是你朋友,来济平找你啊。”
岑樾抬手脱了卫衣,激起一阵静电,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
他眯起眼睛,轻轻甩了一下头发,似乎很了解自己什么角度最好看,勾起笑容:“不然……总不能说你是我老师吧?周老师?”
周为川不置可否。
他赤裸着拥住岑樾,身下的弹簧床吱呀作响,他撩开岑樾快要挡眼的头发,目光定住:“做朋友应该很难。”
岑樾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很快就对此失去了兴趣,也不再余有刨根问底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