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子,只有力道的痕迹周为川用的竟是两种包法的结合。
- 哇,你包的饺子好特别。
周为川估计继续包饺子了,没再回复,那边外公也挂了电话,朝他招手。
岑樾在路边买了个椰子,很新鲜,外壳还是鲜绿色的,外壳小贩当场凿开,插上吸管。他喂到外公嘴边,果真被嫌弃了。
外公皱着眉说我可不喝没煮开的东西,岑樾就一阵大笑。
“悦悦啊,昨晚你跟我说的规划,我仔细想了想。”外公笑眯眯道。
岑樾愣了一下,下意识攥紧手中找零的硬币。
昨晚他和外公在书房谈到了很晚。他将自己已经离职的现状和盘托出,还有日后的打算。
如果不出意外,他会在今年四月份前往澳洲,一边在设计公司实习,一边申请学校,给自己两到三年的时间沉淀学习,然后再考虑是留下来发展还是回国创业。
这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
岑樾向往自由,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开始经常性感到茫然。
一味追求自由可能反而会让自己不自由吗?
他那么不愿意定下来,是不是一种变相的约束?
这半年时间,他在庸常的日程中不断叩问。他想自己确实需要一种平衡,一种漂泊和定心之间的平衡,只有这样,他才能抓住生命的实感,也从热爱的事物上,获得长久的成就感。
外公仍是笑着,拉他坐到沙滩中央的秋千椅上:“我想先问问你,你为什么会担心我不支持你?还让你言哥来打预防针。”
岑樾垂下眼:“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