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的车子让苏棠即使在高潮时也依旧随着重力在他的阴茎上来回套弄,即便男人没有动作,龟头也能轻而易举顶开她紧闭的子宫口,狠狠的贯进她的子宫里。
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感觉让苏棠几乎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她将脑袋紧紧的埋进他怀里,流出的口水将他胸口的衣服染得一片润泽。
随着车子颠簸得越快,他的阴茎像一把锋利巨大的剑刃般利落的嵌进她的肉穴里,层叠的穴肉被撑开又碾平,苏棠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捅飞了。
她呜咽着缩起身子,两条腿在半空中拼命夹紧,想抵抗这极致销魂的快感。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巨大粗长的阴茎像根滚烫炙热的铁杵,毫无压力的贯进她的身体里。他随着车子颠簸的频率开始挺动腰身,阴茎一下比一下插得狠,一次比一次塞得深。
苏棠在他身上被肏得满脸通红,小脸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身下被阴茎侵占的肉穴更是汁水不断,黏糊糊的挂满他的精囊。
男人喉头重重的上下翻滚,黑暗中他垂眸盯着苏棠的脸,沉黑的瞳孔里烧起灼灼的欲火。
“老婆...”
他掐住她颤抖的臀,往两边掰开,阴茎插入的攻势越发凌厉急切,囊袋跟着甩动,几乎要发出拍击声。
苏棠挣扎不能,只能胡乱的蹬着腿,只觉得周楚臣做了手术之后更加凶狠,汁水泛滥的蜜穴被那根大阴茎肏得噗嗤噗嗤泛出水声。
高潮又至,蚌肉痉挛着死死裹住他的阴茎,一阵剧烈的吞绞后,却是绷紧脚尖喷出一大股湿液来。
被他塞着逼穴抱下车
被他塞着逼穴抱下车
凌晨近一点,大巴车终于开到剧团在市区定的酒店。
摇了一路的团员们困意十足的从大巴车上下来,一个个又累又困,甚至没人注意坐在后排的苏棠和周楚臣。
苏棠还坐在他腿上,脸靠在他怀里,身上罩着他的西装外套。
宽大的外套遮住了他们的交合处,让人看不分明,只觉得两人黏糊,但不知道他们已经黏糊到已经性器相连的地步。
直到整车人下去,苏棠才有些焦急着问:“怎么办?你先出来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复通手术的缘故,周楚臣塞了她一路,到现在都没射,阴茎此刻还肿胀的塞在她的身体里,不肯抽出来。
男人气定神闲的靠在座椅上,看着苏棠焦急又不安的样子,轻笑着去撩她的头发,饶有兴致的问:“刚刚还满意吗?”
苏棠被他搞得无语,伸手刚想去掐他腰间的软肉,司机的声音已经传过来:“到地方了,周律师还不下车吗?”
苏棠的手顿住,甚至有些仓惶无措,男人将她的头按回怀里,仗着司机看不清两人的状态淡笑的回应:“她睡着了,我等一会儿再下去。”
周楚臣脸上的表情无懈可击,说话温和有礼,又仗着职业优势轻而易举就获得了司机的信任。
司机居然一点也不催,还压低了声音笑着回他:“行,那你先坐,我一会儿回来再关车门。”说完,他拿着水杯径直下了车。
苏棠都被整无语了。
她算是见识到了周楚臣的本事。
车厢里就剩下他们两人,苏棠终于开口:“我们要在这里坐一晚上吗?”
男人垂眸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真诚发问:“哪个‘坐’?”
苏棠瞬间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脸上羞红:“你怎么变这么坏?”
周楚臣以前可不会跟她开什么黄腔,结婚之后整个人仿佛都松弛了,在她面前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尤其喜欢逗她。
“只对你坏。”他眼睛含笑,用额头轻轻撞了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