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就过来了?”她想起助理的话,助理说他一早就离开事务所了。
“嗯,晚上不抱着你睡不着。”他低头吻她,声音里带着笑意。
这倒是实话,他之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睡觉都得抱着她睡,哪怕是小憩一下,也得她在旁边。
每回她外出演出,就是周楚臣最难熬的时候,几乎每次他都能瘦上几斤,眼下的青黑更显得憔悴。
苏棠有时候简直怀疑他就是故意,故意把自己弄得那么惨,让她不忍。
从京市到这里。飞机转汽车,起码七八个小时,若是算起来,周楚臣才到没多久。
早上去事务所工作,然后在路上耗七八个小时,到了又是给她买花,又是跟舞团里的人配合,他到底怎么办到的?
苏棠仰头看他,男人眼下的青黑未褪,那股熟悉的心疼感又冒了上来。
“楚臣,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不是苏棠第一次跟周楚臣提了,婚后更是提过好几次,但周楚臣总不希望打破她的计划。
现在,她不仅实现了自己站在国家剧院跳舞的愿望,还当上了剧院的首席,在舞团里跳了两年的舞,也成了小有名气的舞蹈家。
他帮苏棠实现了她梦想的所有,现在她也想帮他完成心愿。
她知道周楚臣从小没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内心一直都渴望能拥有一个真正的家。
“我已经跟剧院提交了辞呈,这次表演完,我就不会在舞团跳舞了,以后都陪着你。”
苏棠一瞬不瞬的望着他,轻声开口:“和我们的孩子一起,都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男人的眸色倏然变得幽深,他扣住她的脑袋俯身下来,薄唇含住她的唇瓣缠绵的吮嘬。
苏棠嘤咛着迎上去,手臂藤蔓一样勾住男人的脖颈,舌头与他缠在一起。
她一主动,周楚臣的动作瞬间就变得难耐而粗暴起来,他辗转的高挺的鼻梁,扣着她的脑袋吻得更深,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到她胸前,隔着衣服裹住了她的奶子。
坐在他的阴茎上被颠到喷水
坐在他的阴茎上被颠到喷水
大巴车的座椅很高,他们俩坐在最后一排最靠里的位置,外侧一大束火红的玫瑰,将这个空间完全隔绝。
苏棠搂着周楚臣的脖子,侧身坐在他的腿间,唇齿间纠缠着吸吮他的唇,鼻息间呼吸交错,都是彼此的气息,唇齿间啧啧作响,濡沫交换,唇齿交融。
男人一手握住她一方绵乳,另一只则沿着她细软的腰身,把住她圆翘软糯的臀,将她按到身下。
隆起的灼热卡进她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在她蜜穴间磨蹭。那样坚硬的硕大的肉物,碾过她脆弱的腿心,留下一阵颤栗。
苏棠搂着周楚臣的脖颈与他接吻。她张开腿任由那包巨大的隆起塞到腿间,身子在车子的振动下抵着那根隆起的性器碾磨。
她挺着胸,把奶子往他手心里送,蜜穴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坐在他勃起的性器上,那滚烫的灼热似乎能把两人之间的阻隔燃烧殆尽。
“嗯…楚臣…”她小声的喘息,那根硬物在腿心蹭得她酥麻,蜜水从肉穴里漫溢而出,很快漫过了底裤,渗到了他的西装裤上。
男人的手早是钻到了她的裙底,捏着她两团雪白的臀肉轻揉慢拢,软滑白肉溢满他掌心,腰胯顺着她的动作微微上顶,一个凹陷一个隆起,隔着几层布料湿淋淋的密不可分。
他的手掌带着薄茧,揉得苏棠浑身酥麻。喘息着扬起下颚,挺好的胸又凑到他面前,低下头,在她光流的脖颈上印下几个湿热的吻。
“痒…”苏棠揪着他的衣襟,喘息声混在车辙声中。
腿心湿了一片,她能感觉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