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3 / 3)

个奇怪的形状,“你――你见过这东西没?”

我醉眼朦胧,看了几眼也看不清楚,只觉得像一棵树,又像一根柱子,骂道:“你个驴蛋,蹲了三年窑子,画画一点也没长进,你画的这个叫啥?整个一棒槌!”

老痒说道:“你――你――你就凑合着看吧!就你那――那眼神,也就只配看这种画!”

我仔细看了一下,实在是画得不知所云,对他说:“鬼知道你画的是什么,你看这几个分叉,你的意思是花纹吧,画得和树叉似的,这画太次,我看不出来!”

老痒得意地一笑,压低着声音,很神秘地对我说:“你还别――别说,这就是树叉,手腕粗细的青铜树叉!?”

我一听“哟喝”,这家伙原来还倒了个青铜器出来,这真是不要命了,给他判了个三年还真是算已经赚了,对他道:“这东西得多重呀,你小件的东西不倒,倒个庞然大物,这不找逮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剥了一个葱爆芋艿,丢到嘴里说道:“你不了解当时的情况,那地方和你想的不同,说起来就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