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温暖。
他冷冷地看着她。
如果这都不是罪恶,那什么才是罪恶?
他闭上双眼,不知道自己是在下坠还是在上升。
抑或是,两者皆有。
在欲望中上升,在尘寰里下坠。
他看见她的双唇一开一合,似乎在嘀咕嘟哝着什么。
“一旦演腻了这种大逆不道的闹剧,我就把我这虽然柔弱却很有力的手贴上他的胸膛……”
她在念一首诗。
“我这好像哈尔皮厄的利爪一样的指甲向他刺去,自将打开一条路,一直抓到他的心脏……”
她双眼蒙眬,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却觉得她十分清醒,并真的伸出了一只手,打开了他的胸膛,攥住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