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体力活儿,否则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区别?”
助手咽了一口唾液。
他在心里想,大逆不道,太大逆不道了。
她却嗓音甜美地继续说道:“就像男人和女人一样。如果男人不给女人灌输,她们‘天生愚蠢易怒、软弱无能、变化无常’的观点,怎么把权力牢牢拢在男人的手里呢?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助手听完她这段话,只有一个感想她一个女人,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可怕的观点?
下一秒钟,他就听见她微笑着说道:“你肯定在想,究竟是谁教给我的这些可怕的观点。”
助手吃了一惊,刚要说服自己,她不过是恰巧猜中了他的想法,并不是因为看穿了他,就见她优雅地站了起来。
他发现,她似乎长大了不少,比刚来至高神殿那会儿变了太多。
那时的她顶多只能算作一个发育良好的少女,现在却有一种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风韵。她的脸蛋儿小巧,只有一只攥紧的拳头那么大,但不会再有人把她当成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可爱的小女孩了。
她身上的外衣只扣了两颗扣子,露出里面轻薄宽松的晨衣。昏黄的烛光投射到她的身上,照出晨衣里修长的腿和纤细的腰,以及微微凸起的髋骨。